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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女闹洞房当场啪啪(新婚夜,朋友闹洞房,发现新娘有孕在身,新郎:狐狸尾巴露出来了)

2024-06-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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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三魁是个剃头匠,方圆几十里人尽皆知,因为他的手艺好,附近村子的人都喜欢找他剃头,虽然挣得钱不算少,可就是娶不上媳妇儿。


两个哥哥已经结婚娶妻,各自分家单过,也都有了孩子,一家人和和美美、幸福温馨。可秦三魁还是个光棍汉,一直跟父母住在村东头的四间土房子里。


儿女大了,哪个当父母的不操心孩子的婚事?秦三魁的老爹也不例外,甚至比她娘还着急,每次跟亲朋好友说起话来,总离不开一个话题,就是让别人帮忙给他家小儿子提亲。


其实,帮忙提亲的人并不少,可女方一听说他是个剃头匠,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了。秦三魁实在想不通,大家为什么看不起剃头匠?他不偷不抢,靠手艺吃饭,自己倒是觉得挺好。


有一天,秦老汉又托人提亲,再次被拒,他忍无可忍,一怒之下,砸烂儿子的剃头挑子,非逼着他改行不可。


秦三魁的犟劲儿上来了,红着脸跟父亲嚷嚷:“当剃头匠有什么不好?我才不在乎别人的眼光,有人愿嫁就嫁,不嫁拉倒,大不了打一辈子光棍“。


秦老汉又疼又恨,指着儿子的鼻子破口大骂:“都二十五了,还一直没有成家,你是不嫌寒碜,我和你娘都跟着你一起丢人”。


父亲说话有点重,秦三魁接受不了,看着倒在地上的剃头挑子,不禁怒火中烧:“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,如果嫌丢人,我就出家当和尚!”


秦老汉正在气头上,见儿子不光不听劝,还一个劲儿地跟他唱反调,脱下鞋子就打。秦三魁见此情景,一溜烟儿地跑出家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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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,看着父子俩在院子里争吵,刘氏没敢出去劝和。她知道丈夫脾气不好,如果不小心说错话,不禁起不了啥作用,还可能适得其反。


秦三魁离开家,半天都没有回来。刘氏心疼儿子,背着丈夫外出寻找。眼看快要天黑的时候,秦三魁跟着母亲回来了。一家三口默不作声地在一起吃过晚饭,就早早地上床休息了。


次日清晨,秦三魁看着被父亲砸烂的剃头挑子,不能再出门去招揽生意,吃过早饭便去找李木匠帮忙,让他再重新订两个木箱子。


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,父子又何尝不是?秦三魁刚从李木匠家回来,一进大门,就见父亲满脸堆笑地从屋里走出来。


他告诉儿子,婚事已经有眉目了,这次保准能成。说起此事,秦老汉来了兴致,把女方的情况原原本本讲述一遍。


女子名叫滢娘,长得皮肤白皙,眉眼精致,看面相是个良家女子,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个外地人,不过他的父亲周怀庆打算给女儿找个好婆家,以后父女俩就在当地定居下来。


儿子的婚事就要成了,秦老汉高兴得合不拢嘴,就连说话的语调都变了:“你放心,关于女子的相貌,我和你娘已经提前帮你看过了,我俩都很满意。对于这桩婚事,你怎么看?”


秦三魁挠挠头,不好意思地回了句:“婚姻大事全凭爹娘做主,我没什么意见”。秦老汉听罢,高兴得一拍大腿,说道:“行,这事就这么定了,我凑上二十两银子就托人去提亲”。


“什么,二十两银子?爹,是不是有点太多?听说,隔壁福祥结婚,女方只收了五两银子的彩礼。周家简直狮子大开口,怎么好意思要这么多银子?如果这样,又跟卖女儿有什么区别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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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三魁嫌女方要的彩礼太高,忍不住抱怨起来。父亲顺嘴说了一句:“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情况,你能跟福祥比吗?他在衙门当差,虽然只是个书吏,可差事体面,上门提亲的人排长队。而你呢,别忘了自己只是个剃头匠”。


秦老汉说话有粗无细,从来不顾及儿子的感受。秦三魁听闻,倍受打击,刚才的好心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
母亲刘氏见儿子黑着脸不高兴,连忙上前打圆场:“你爹说话就这样,不用跟他一般计较。为了你的婚事,他可操碎了心。我也见过了,滢娘长得确实挺俊俏,为了能促成这桩婚事,就是砸锅卖铁也值!”


秦三魁没再说什么,一切只能听从父母的安排。婚事进展得很顺利,没过多久双方就定下婚约,按照当地习俗过完三书六礼,只等着婚期一到,迎娶新娘。


儿子的婚事终于定下来了,秦老汉总算舒了一口气,看着儿子又接着挑起担子走街串巷,似乎也没那么生气了。


秦三魁老大不小了,婚期只能尽量提前,两家一商量,婚礼就定在下个月的农历六月二十八。滢娘的父亲周怀庆倒是很好说话,秦老汉对这个未来的亲家很满意,逢人就夸他家三魁有福气。


转眼来到结婚大喜的日子,秦三魁穿着漂亮的喜服,身披红花,骑着高头大马前去周家迎亲。秦老汉夫妇站在门口翘首以盼,一边和亲朋好友聊天,一边等着新娘子进门。


伴随着喜庆的唢呐声,接亲的队伍来到大门口,待到花轿停稳后,喜婆满脸堆笑地走上前,搀扶着新娘子下了花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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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宾客们的簇拥下,一对新人走进大堂,按照当地习俗敬了天地,拜完花堂,随后新郎官领着新娘去了洞房。


秦老汉夫妇早就备好了丰盛的酒席,待到亲朋好友一落座,便邀请大家共同举杯,开怀畅饮。这个时候,秦三魁也跟着父母一起挨桌敬酒。


大伙看到新郎官,各自说着祝福的话。秦老汉喜不自胜,当着众人的面又把儿子夸耀一番,还说有福之人不用忙,早晚娶上美娇娘。


众人闻言,开怀大笑,秦家的院子里传出阵阵欢声笑语。大家聚在一起喝酒聊天,每个人脸上都露着喜悦之色。


院子的东南角放着一张酒桌,桌子上摆满了鸡鸭鱼肉,七八个年轻的男子围坐在一起,一边说话聊天,一边举杯畅饮。

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一个叫郑广源的男子用手敲了敲桌子,开口说道:“在座的各位都听好了,大喜的日子谁都别急着走,吃完饭我们兄弟几个一起闹洞房”。


对于郑广源的提议,大伙表示赞同,都想提前一睹新娘的容颜。二更时分,远道而来的宾客们都已经陆续离去,同村的郑广源和几个好朋友却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

约摸又过了半个时辰,新郎官笑呵呵地走进洞房,拿起提前准备好的秤杆,挑开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,顿时露出一张千娇百媚的脸。


秦三魁看着娇妻,喜上眉梢。滢娘抬头看了一眼新郎官,又害羞的低下头,双手摆弄着衣襟,显得有点局促不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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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这时,郑广源和几个好兄弟蜂拥而至,跟一对新人开起玩笑。新婚三天无大小,再说又是同村的好兄弟,几个人没深没浅的闹着洞房。


滢娘有点不耐烦,恨不得马上把他们赶走,看着几个人嬉皮笑脸的模样,心里十分反感,于是用手捂着脑袋佯装头疼。


郑广源见状,拉着齐文焕的手来到新娘子面前,笑着说道:“嫂子不用担心,让文焕兄弟给你瞧瞧。最近,他一直跟着方郎中学医,今天正好派上用场!”


滢娘不知齐文焕的医术如何,吓得连连摆手。自己本来就没病装病,如果让他看出破绽,估计更不好收场,于是婉言拒绝了他的一片好意。


郑广源却不肯罢休,说正好趁此机会检验一下齐文焕的医术。众人随声附和,滢娘实在无法拒绝,只能伸出胳膊让齐文焕号脉。


齐文焕当着众人的面儿,把手轻轻地搭在新娘子的玉腕上,忽然脸色大变,愣在当场。郑广源不知何故,当着大伙的面调侃道:“看来文焕兄医术不精,只是让你把个脉竟然吓成这样。快说来听听,嫂子到底怎么样?”


齐文焕看了新郎官一眼,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三魁兄弟,嫂子的身体并无大碍,可能是今日有点劳累,故而头晕乏力。时间不早了,既然嫂子头疼,我们也就不打扰了”。

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郑广源不好意思再继续闹下去,于是招呼几个兄弟往外走。秦三魁紧随其后,打算送他们出门。


一行人来到大门口,齐文焕停下脚步,忽然把秦三魁拉到一旁,故意压低声音说道:“兄弟有一事,不知当不当讲”。


秦三魁微微一笑:“你我兄弟二人从小一起长大,情同手足,有什么事但说无妨”。齐文焕告诉秦三魁,说刚才号脉时发现新娘子有孕在身,还提醒他多留个心眼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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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三魁听闻,吓了一跳,半信半疑地说道:“今天是大喜之日,兄弟可以随便跟我开玩笑,但是这个玩笑可开不得!”


齐文焕一本正经地对天发誓,说自己所言句句属实。秦三魁见他不像是在撒谎,这下子总算信了。一位未出阁的女子有孕在身,说出来都是笑话。


其它人站在一旁,看着两个人窃窃私语,猜想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,都不约而同地凑过来询问情况。秦三魁红着脸,不知该怎么说出口。


齐文焕沉思片刻,拍着他的肩膀好心提醒道:“依我看还是跟兄弟们说了吧,趁着大伙都在一起拿个主意。这事可大可小,不能藏着掖着,别到时侯吃个哑巴亏”。


秦三魁联想到滢娘是外地人,顿时起了疑心,当着大伙的面说道:“狐狸尾巴露出来了”。几个人面面相觑,得知事情的真相,顿时目瞪口呆。


郑广源鬼点子最多,他告诉秦三魁只管放心地回洞房,至于其它的事就交给几个兄弟去办,保证万无一失,还一再提醒他,进屋不要喝酒,有事就喊一嗓子。


秦三魁点点头,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洞房。此时此刻,滢娘已经斟满交杯酒,坐在八仙桌旁静静地等他归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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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三魁看着桌子上的酒杯,忽然计上心来,于是佯装喝醉了酒,故意把杯子打翻在地上。滢娘刚想再重新倒上一杯,秦三魁却迷迷瞪瞪地躺在床上,倒头就睡。


不一会儿,屋里鼾声四起。滢娘看着他那副醉醺醺的模样,心里暗自欢喜,又故意用手推了推秦三魁,见他一动不动,终于放下心来。


过了一会儿,洞房里的灯熄灭了,屋子里静悄悄的。秦老汉夫妇忙了一整天,早已经人困马乏,收拾一下院子,赶紧回屋睡了。


半个时辰后,洞房的门打开了,滢娘背着包袱从屋里走出来。她悄悄地打开门栓,一路小跑来到巷子口。这时,黑暗中闪出一个人影,拉着她就走。


“站住,想跑可没那么容易!”郑广源带人拦住他们的去路,秦三魁也赶过来。众人七手八脚将他们拿下,直接带往衙门。


次日清晨,高知县开堂问案,在人证物证面前,滢娘说出实情。原来,周怀庆并非他的父亲,而是她的丈夫,两人故意假扮成父女,到处招摇撞骗。


每次他们得手后就会重新换一个地方,以前从来没有失手过,这次却是个例外。滢娘不知道自己有孕在身,洞房花烛夜无意中露出马脚。


正当她想卷着结婚礼金远走高飞时,被秦三魁等人当场擒获。官府没收其非法所得,并将其物归原主,周怀庆夫妇因犯诈骗罪被关入大牢。


案件完结,秦家并没有损失钱财,可事情却被人传得沸沸扬扬,一时间成了当地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

秦三魁结婚闹出笑话,一连几天没敢出门,生怕遭人嘲笑。村里有一个长舌妇,人称三娘子,最近几天她都没闲着,站在村头巷尾和一群妇人说话聊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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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所谈论的话题都离不开秦家,还添油加醋地嘲笑秦三魁,说他好不容易结次婚,竟然连新娘的手都没有碰过,更可笑的是新娘还怀孕了。


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这些话传到秦三魁的耳朵里,气得他火冒三丈。这些天,秦老汉也没敢出门,回想起自己在婚礼当天所说的话,简直是啪啪打脸。


秦三魁有点想不开,整天闷闷不乐,郁郁寡欢。母亲怕儿子在家憋出病来,就让他挑着担子出去摆摊儿,可秦三魁一蹶不振,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。


这日,母亲又苦口婆心的好言相劝,秦三魁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,为了躲个清静挑着担子出了门。来到大街上,他随便找个地方把担子一放,倚着墙根儿闭目养神。


过了一会儿,有个女子来到跟前,说想请他帮个忙。秦三魁觉得自己一无是处,不知道能为她做点什么?


女子泪流满面地说道:“奴家名叫腊梅,自幼丧母,父亲含辛茹苦将我养大成人,如今却油尽灯枯,驾鹤西去。作为女儿,我想让父亲走得体面一些,不想让他带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去见我母亲”。


其实,腊梅已经问过好几个剃头匠,一听说要给死人剪头发,没有一个人愿意去。腊梅心里很难过,抱着一线希望来找秦三魁,希望他能帮个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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勿以恶小而为之,勿以善小而不为。秦三魁闻言,让腊梅在前面引路。他给老人剃完头发竟然分文未取,挑着担子离开了。


两个月后,有人主动上门来给秦三魁提亲,听到女方的名字,他吓了一跳,原来这个女子正是腊梅。


举手之劳换来一世好姻缘,秦三魁正是求之不得。孝期过后,两人拜堂成亲,喜结良缘。秦三魁不再是光棍汉,性格也变得开朗了许多。

结语:

古人云:“与人为善,暖于布帛,伤人以言,深于矛戟”,秦三魁在遭遇婚骗后,没有博得别人的同情,反而遭人嘲笑,致使他精神恍惚,萎靡不振,差点毁掉一生。


良言一句三冬暖,恶语伤人六月寒。谨言慎行,多积口德,管住自己的嘴巴也是在积德行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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